对药物也有所了解,若是有下药,那滋味就算逃过了洒家的鼻子,也逃不出洒家的嘴。”
“厉害!此等美酒确实不曾下药。这是刚酿造出来的浓香型酒,所以香味在烫水中更浓郁。刚才一碗酒足以顶普通酒水十多碗,你没喝过,又喝得如此急,酒醉断片也是正常。”
“何为断片?”
“就是你记不住酒醉之时发生的事,记忆如同有了断档。这是醉酒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的。”
“这酒当真稀罕!洒家喝酒无数,竟第一次听说。”
“若非为了让石教头酒后吐真言,我也舍不得拿出如此珍贵的酒。此酒新出,天下仅有几坛,你便喝了半斤多。”甄风惋惜道:“幸好,石教头还是说了些关键之事。不如给在下解释一番?”
“无妨,既然你们没有趁洒家醉酒报复,洒家便还一个人情。说说又有何妨。洒家在邓王府多年,却也是行得正站得直的人,最是看不惯仗势欺人的行径。偏偏邓王府借纳税兼并侵吞良田,许多原本有田地的农民因为交不上租子和税费,不得已卖出良田,自己成了佃户。这宣州的地,有六成都成了邓王府的私产。可是此等事情谁人敢查?那些查案的官吏自己还有他们的家族,哪个是干净的?能够处理此事的只有官家,所以洒家不得已出手,并非为了图财害命,而是要让你们引起重视,能够查一查邓王府。自然,若是你们笨些,没看出洒家用意,就凭邓王府的人在宣州境内刺杀钦差这条罪名,也足以让邓王有所收敛。”
登陆和甄风相互看了一眼,石更的话在情在理,可是还有些疑惑,比如石更的动机只是纯粹为民做主?却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这样的动机太难成立了。
“没想到我们身为钦使,竟要以这种方式被你利用,难道就不能和和气气地坐下来谈谈?”
“这些年来,多少人来过宣州,何曾有人敢去深究?官家与邓王兄弟情深,况且官家又是重情之人,就算有人敢查,结果就是不了了之。所以洒家不得不铤而走险,把官家和邓王之间的矛盾激化。很抱歉。你们是钦使,所以只能借你们一臂之力。”
“石教头为了宣州百姓真是不顾一切了。现在一切如你所愿了,登将军写了奏章已经发出去,明日便会呈在官家案头,但是你所说之事可有凭证?”
石更从怀里拿出一沓纸,递给甄风,道:“无凭无据洒家岂敢胡来。这里有这两年洒家积攒的证据。”
甄风翻开一看,里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谁通过什么手段将哪些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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