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跖眼神冰凉,甚至没有一丝杀意。
“干你娘的!”
那冲上来的匪徒照着赵跖的脑袋就是一杆,虎虎生风,若是凡人挨了这一下,必然会头破血流。
赵跖不闪不避,随手一刀,竹竿应声而断。
那匪徒只感觉手臂一凉,低头一看,两条胳膊已经悄无声息的被一刀卸了下来。
“啊——啊——”
喊声凄厉,匪徒倒在地上扭着身子不住地惨叫。
“我的手!我的手!”
鲜血从伤口中狂涌而出,止也止不住,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倒地的匪徒声音戛然而止,眼看不活了。
后面那被刘喜抱住大腿的匪徒也吓得呆了,刘喜张口咬人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你……”
那匪徒吓得魂飞魄散,连竹竿都丢了,掉头就跑,连躺在地下惨叫的同伴都不管了。
“还想走?”
赵跖冷笑一声,手中的玄石刀一甩,十几斤的大刀像飞镖一样激射而出,正中后背,从胸口中透体而出。
刘喜一家见赵跖转瞬间便杀掉两人,就像杀了一只鸡,宰了一头猪一样简单,哪还敢说话,伏在地上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多、多谢壮士出手相救,这实在是……实在是……”
赵跖连忙扶起刘喜,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耳,不必多谢,快快请起!”
刘喜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刘父刘母被刚才的血腥场面吓得瘫软在地,已经站不起来了。
赵跖道:“还没问这位大哥的名号?是哪里人?”
刘喜连道不敢:“壮士,小人叫刘喜,南乡道四望亭人……”
“你真的是四望亭的?”
赵跖大喜,但刘喜却一头雾水:“小的祖祖辈辈都是四望亭小罗庄的农夫……”
赵跖心中一动,问道:“刘大哥,你一家在南乡道住的好好的,为何要来这句芜道的荒山野岭?”
刘喜苦笑道:“这位壮士有所不知,我们四望亭这几个月生了许多怪事,小人实在是怕的很,这才拖上家中老父母投奔北方的亲戚……”
赵跖道:“那怪事,可是村中人口失踪?”
刘喜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赵跖面有忧色道:“这就是了……”
刘喜哽咽道:“求壮士救救我们一家吧,我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行囊中的口粮只剩下两顿,真的走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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