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就走出了房门。夜晚的风已经很凉了,飕飕地吹着凝儿那单薄的身体,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凝儿又将外衣重新披了披,让外衣能够遮盖住自己的身体,拽了拽衣服,自己又往衣服里面缩了缩。
凝儿沿着府里的小路走进了祠堂,祠堂里摆放的都是柳家的灵牌。这里面年龄最小的灵牌就是自己弟弟的了,如果弟弟还活着,今年也应该十多岁了,府里一定也会热闹许多吧。
凝儿面对着母亲和弟弟的灵牌跪下磕了三下头,才缓缓站起身来,凝儿脱下了外衣,拿着自己的衣袖去轻轻地擦拭着母亲和弟弟的灵牌。在柳家祠堂这个地方,除了凝儿自己,还有一些打扫的丫鬟,恐怕就再也没谁经常来了,灵牌上都落了不少地灰尘。
凝儿拿着母亲的灵牌坐在了地上,双手不断抚摸着灵牌,向它讲述着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告诉母亲自己最近又长高了不少,吃饭的饭量也长了许多,二夫人对自己很好,母亲不用担心,二夫人的女儿露儿也经常带自己出去玩,给自己买好看的首饰,买一些好吃的给自己。
每次来,凝儿都会说一些有的没的,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也都是凝儿在表达着对母亲的思念之情,经常来祠堂和母亲说话,就仿佛母亲并没有离开,还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自己,每每来到祠堂陪母亲说话都是凝儿最快乐的时光了。
凝儿每次来祠堂一呆就是很久,她会经常抱着母亲的灵牌,讲着讲着最近发生的事就睡着了,祠堂这个地方也是凝儿唯一能思念母亲的地方。母亲在柳府以前住的房间并没有修缮,母亲生前的衣物用品也都被丢掉了,祠堂是在这个家里唯一还有母亲存在的地方了。
“别睡了,快点去打扫院子了。”一个丫鬟用手使劲地晃着凝儿的身体,凝儿揉了揉眼睛,看着怀里抱的灵牌笑了笑,坐了一晚上腿有些麻了,但凝儿并没有缓一会再起身,而是一点点扶着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站起来后又用衣袖擦了擦灵牌,看了一眼,笑了笑,将它轻轻的放了回去。
“跟夫人说,我换下衣服,马上就去打扫。”凝儿将外衣穿好,就走出了祠堂,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连头发都没梳妆,一刻也没敢耽搁。
凝儿换好了衣服,就往院子里走去。凝儿穿的衣服依旧是往常的朴素衣衫,就算和府里的下人们穿着相比,衣服也是旧了许多,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日清晨凝儿都要拿着扫把清扫院子,每天都是这样,只有在老爷回来的时候,二夫人才免去凝儿打扫院子的职责,凝儿才能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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