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二十匹给张皓,其他的全都给公孙瓒要走了。理由是房县城小人少,养不起这么多的战马。到是那些他用不上的驽马全都留给张皓了。
“光有马可不行,还得再去买一些牛羊。”
房县没有牛马市场,要买的话还的去昌黎,那里有跟北方胡人交易的互市。
“到时候先买几头没有阉割过的公的牛羊做种,再买几十头母的先养着,可惜他们很少卖没有阉割过的公马。”
“在这段时间训练一样。那等来年春耕,这些驽马牛羊就可以用来耕地了。”
并不是只要是个牛就能用来耕地,还要进过训练,让牛可以听从指挥,不会在耕地的时候乱跑。
这个时候还有用除了牛以外的羊和马来耕地,只不过这两者一个吃的太精细,一个没有牛的力气大。
一头牛动辄上万钱,能用牛来耕地的无不是地主之家,寻常小老百姓那用得起这么宝贵的牲畜,还是人力以为主。
张皓打算等开春之后,将牲畜租借出去,给房县的百姓用来耕地,就按一个乡十头牛来算,每一头租金五百钱,十头牛就是五千钱,这点钱对整个乡上千人来说,还是凑得齐的。
如果真的没有,张皓也想好了,可以用人工来抵。
还是在这段时间,他准备修一些基础设施,挖个渠,修个路什么的。
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能让治下的百姓闲地没事干,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
第二天,在房县县衙门口贴出来一张露布。很快边上便围满了人群。人们指指点点,时不时有人发出惊呼。
“后生,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一个老农对着露布边上站着的衙役问道。
他是中河乡的一个农夫,此刻乘着农闲,去山里砍了些柴火拿来城里卖。刚卖完,便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他费力挤了进来,但是看不懂露布上写的东西。
“这是我们房县的张县令发的募工告示,打算招募人手在咱们县的那些没开垦过的地方建一座牧场。来做工的人每人一天一个钱,还管吃。”衙役笑着说道。
老农惊讶地说道:“还有这种好事?”
现在可是农闲,大家都没什么事做。现在有这个机会可以出来做工,不仅给钱还包吃,那就意味着在这个时候可以多赚点钱补贴家用,家里还少了一个吃饭的,是在是好的不行。
“咱们县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张县令啊?”
“张县令那就是之前的张县丞,刚刚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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