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得评价到:这个叫张飞的确实是个不顾自己处境,易怒的莽夫。倒是那个刘备,如此受辱,还是面不改色,是个人物。
不过也就想了这么一会儿,他的心思便飞向了北面:不知道我父母他们怎么样了,蓟县被攻破,他们是否平安;还有那个远在天边的妹妹和妹夫,不知道他们那儿是不是也发生了这样的叛乱;这场闹剧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书生正是张皓的妻兄,方竹,今年年初刚从蓟县调到了涿县任职。他没想到自己过完年后来到涿县,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
方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再去理会堂上发生的事情,接着独自小酌了起来。
宴会继续,只不过经过了这么一段小插曲,整个宴席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氛围,很快便草草收场了。
事后,公孙瓒狠狠地抽了堂弟公孙越一巴掌,厉声斥道:“你这个混蛋,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难堪,你简直丢尽了我们公孙家的脸!”
公孙越却是不敢在自己堂哥面前耍横,捂着脸委屈地说道:“哥,我也是喝多了,一时糊涂,才出言不逊的。”
“你喝多了,那还好意思说人家是酒鬼莽夫?”
“可是我就是看不惯刘关张那三人得意洋洋的模样,要不是哥收留他们,指不定哪天就死在外面了,哪还能立功啊。”公孙越不服地说道。
公孙瓒慢慢平复了心中怒气,说道:“那刘备是我的同门师弟,他带人来投奔我,我自然要收留他。况且恩师现在是北中郎将,负责整个北方的平叛事务。我可不想因为无视刘备,被恩师认为自己不顾同门之谊。”
公孙越面露阴鸷:“可是如今他们立了功,日后论功行赏,这刘备岂不是跑到兄长的头上去了?”
公孙瓒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个不用担心,说起来,他们现在也算是我的属下。属下立了功,难道不是我这个上司御下有方吗?”
“是是是,这都是兄长御下之功,若非兄长器重,他们哪有这个机会。”
刘备住所,张飞在客厅里来回反复走动,脸上的怒气却是怎么也降不下去。
刘备坐在一边喝着茶,关羽则是在看春秋。
他眼睛看着书,嘴上却是说着:“三弟,你不要再来来回回地晃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或者看卷书,让自己平静下来,跟那种小人有什么好置气的。”
张飞怒气冲冲地说道:“可是俺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公孙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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