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撒谎,他也沉思起来:“幽、凉两州相隔万里之遥,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呢?”
“是不是很奇怪,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阎忠又问道:“我回乡之时,也听闻了不少雍凉人士在议论张皓,说他是欺君罔上的奸佞小人,信口开河的无耻之徒。以文和之见,这张皓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贾诩笑着说道。
“何以见得?”
“别人都说他与宦官为伍,蒙蔽圣听。但我看到了他不断地施恩于民,为此不惜讨好宦官,得罪朝中那些权贵。
如今他通过宦官的进言,掌管平州四郡军政。虽说是名义上是刺史,但实质上称他州牧更恰当。
他又设法将所有黄巾俘虏迁到了原本地广人稀的辽东,极大的充实了平州的人口。这怎么看都像是在为日后做准备。所以我说他都野心。”
阎忠兴奋地站了起来:“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当时只顾着皇甫嵩了,完全没注意到他。这么说来,我好像还有机会一展所学。文和,不如我们一同前往吧。
张皓知道你并且向我打听,就说明他很看重你,只要你去了同样可以一展所长的。”
贾诩还是拒绝:“我不去。”
“为何?你难道不好奇吗?”
贾诩都快四十岁了,已经过了那个冲动的年纪:“这种事情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无关紧要,只是我并不看好他。”
“为何?”
“现在天下士人包括你我,都觉得眼前的祸乱是由于天子亲近小人,使宦官专权引起的。而这张皓冒天下之大不韪,亲近宦官,即便是非他本意,但天下士人已经将他当做一个小人了。
就算是他得到全天下百姓的支持又如何,这治理江山终究还是应该靠士人。他已经失去了士人的认可,到头来还是会必败无疑的。大兄也不要去了,”
“我知道文和的意思了,但是还是想再试一次。我已年过四十,却是做不到‘不惑’的境界。没能实现心中抱负,我还不想就这么庸碌的老去。就算这次再失败了,我亦无怨无悔。”
说完,阎忠抓起刚放下没多久的行李,又一次出门了。只留下贾诩独自坐在那里。
“这是连家都不要了,不成功便成仁吗?真是的。”
贾诩帮阎忠把家门锁好。回到家中,吩咐仆役收拾行李,然后对妻子说自己要出一趟远门,让她在家中好好照顾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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