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反而十分兴奋。
卢植走到聚在一起的几个老人家那边,笑着说道:“几位老哥在说什么,怎么如此开心呀?”
一个老者说道:“这位先生听口音应该是外地来的吧。”
“确实如此,我是从涿郡来的,听说平州牧治下清明,故而前来游历一番。”
“说的没错,平州在张大人治下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简单的说,你看老朽我,以前哪有这个闲工夫站在闲聊啊。”
“这次张大人出征,家里都有子孙在张大人帐下当兵。因此我们在聊这件事情。”
卢植好奇地问道:“这战场凶危,一不小心就会丧命,几位老哥的儿子上了战场,为何还会高兴?”
“我们可不是因为亲人上战场高兴的,而是因为终于可以报答张大人的活命之恩而高兴的。不瞒先生,老朽一家原先是冀州的流民,参加过黄巾叛乱。”
“老朽也是,一家都是幽州黄巾。”
“我家是豫州黄巾。”
听着老者们自报家门,卢植感觉十分的荒谬。若是正常人,谁会大庭广众的说出自己不光彩的过去。
“这可不是炫耀。说起来此乃丑事,不可外扬。但是去年老朽的两个儿子随张大人打乌桓,大胜归来之后,张大人就说向全平州布告,说我家赎清了罪过。”老者说道。
“老朽也是。”
“一样一样。”
卢植还是奇怪:“既然如此,那现在为什么还是要上战场呢?”
“这就是另一个原因了,此次张大人说是要去南面打什么董卓,所有选中南下的士兵家中,都分到了一头小羊羔。老朽家正好在内。”
“老朽也是。”
“一样一样。”
一只小羊羔,这样的安家费确实是太多了。既是结恩又是厚赏的,也难怪他们这么开心了。
卢植告别了老者,进入了襄平城。来了看了,至少也得见一下这里的主事者。
张皓将出征前所有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后,自己也是忙于处理政务、军务。虽然事情给别人去做,但是这决定还是得自己来。
这时门房跑来报告说:“大人,外面有个文士前来拜见。”
“我没空。”张皓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不过就在门房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改注意了。
难得有士人主动想要见自己,怎么能赶人家走呢?“等一下,你去将他请到会客厅等候,我处理完这件事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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