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王尚宫,连半礼也懒得换的开口说道。
乔若离仔细瞅了瞅那个跪在地上的宫女,心中立马大惊,用极小的声音问向铃铛,“刚刚可看见清河了?”
“没啊,那个懒丫头肯定比咱们俩个还晚。”铃铛也小声的回复道。
“到齐了,赵大人。”说着这边王尚宫也回话说道,只是暗暗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说道。
“到齐了?那你看看那个人是谁?是不是你们尚宫局的人?”赵斌倒是没惯着王尚宫,也不想为其遮掩面子,因为处置这个丫头的事情,是皇上吩咐的,就算是皇后娘娘来了,也不能说上一二。
“赵大人…….不知……”王尚宫只觉得额头上突突的直跳,其实赶过来之前她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想到这个赵斌居然一点儿面子也没给自己留,导致如今的自己饶是在宫里尔虞我诈这么多年,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只是王尚书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只是个正五品的官儿。而赵斌纵使是个阉人,却也是从三品,二人之间的差距可是尚且远着呢。
“不知?那杂家就告诉给王大人,你手下的这个名叫清河的,今日早晨居然被皇上亲眼瞅见头上带花,你说该怎么办吧。”赵斌拂了拂袖子开口说道。
王尚宫听到赵斌如此说,觉得后背上的衣物都被汗水浸湿了,她还有一年的光景就可以卸职归乡了,只是在这儿关口上手下的人儿犯了这等重罪,让她觉得自己就要完了。
纯妃新丧,就不说那朝阳宫上下百十口人名,毕竟这对皇家来说也不是什么要事。就单说皇上就为此还停朝三日,入灵堂守了三日,以示哀思。
“王尚宫也不必如此担心,宫里面的人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倒是常有的,皇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纯妃娘娘新丧,就有人做出这等事情来……”赵斌话说了一半却不说了,王尚宫只能把缩着的脑袋向外伸了伸,开口问向赵斌。
“还请赵大人指点。”王尚宫带着几分讨好的样子说道。
“陛下倒是没说个具体的出来,只是按照杂家的揣测,就赏她个花容月貌吧。”赵斌面带微笑的看向王尚宫说道。
乔若离听到后心里一惊,这里的花容月貌可不是什么貌美的形容词,而是大越的一种特有的酷刑。
就是将犯人的头颅固定在一个木板之上并盖上白布,用一个二指宽的铁板来抽打其面部,最恐怖的是这铁板之上都是骇人的钉子。
打完后这犯人的脸部都是孔洞,如同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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