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我是问,他还有在打听少君的下落么?”
“自君上殒逝之后,穆暝主上从未放弃探听少君之事,现下又在笼络长老应是早有准备,加上之前的仙门一事,很有可能知道‘少君之殇’只是幌子。”
侍从单膝跪在殿前毕恭毕敬地回答着上面那位纯魔血脉的问话,心中不免感到惋惜,魔界今时不同往日,纯魔血脉仅剩主君和主上二人坐镇,但这个穆暝主上并非什么善类,趁着魔界之乱还未曾恢复时就动了歪念结果反被摆上一道,现在贼心不死偏生还在这等内忧外患之际,实在是让人焦心。
“哼,不足为惧,只是长老会的几人也是时候要清理了,想必南弦——还是会有些为难吧。”
不紧不慢的一句话说出,银灰色的眸子却是早就看向殿中的那人,虽不是什么纯魔血脉,身为魔族倒也有着几分荣光在身,只不过这荣光是时候收回罢了。
被称作南弦的侍从依然笔挺着身子,即便扛下上位者的威压不是易事,但他知道有些事的确是没办法的。
“南弦誓死忠于魔域,誓死守护我族!”
“很好,你先下去,该怎样怎样,无需多加干涉,仙门那边多派点人手留意着,至于其他——”
“南弦明白,一有进展定会回禀主君!”
听到殿中的回话后,上座的男子看也不看直接摆摆手让南弦退下,南弦由始自终都恭敬地垂着头,得到指示后才轻轻拿起佩剑快步从殿中离去。
大手一挥殿内大门瞬间紧闭,银色的面具也顺势摘下露出了藏匿太久有些苍白的俊美脸庞,狭长又有点轻佻的眼里尽是落寞,紧抿的薄唇像极了冬日的寒雪,寒冷而凛冽。
“有哥哥在,你定能平安归家......”
轻轻地一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男子从怀里拿出早已变成枯枝的金骸花放在唇边摩挲了起来,披散的发丝也随头的弧度轻轻摆动着,眼里早已冰凉一片,只是嘴唇仍旧开合着:“很快,很快哥哥就能等到你了。”
说完便慵懒地站起了身,把银色面具穿戴好后,眷恋地看了一眼成了枯枝的金骸花,才十分不舍地将其收进了怀中,然后慢慢向穆暝的宫中走去。
还未走到宫门,就看到一股黑烟从宫殿后方离去,轻笑一声后直接顺手推开宫门,未曾想身后一阵劲风袭来。
“彣彧侄儿来了,怎的也不差人通报一声,这不差点伤到侄儿了。”
听到封穆暝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封彣彧依旧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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