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造成围困之势,等一个瓮中捉鳖。
撑在石桌上的手骨节分明,两根手指夹着角石一下一下地敲在石桌上,也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在思忖,一双凌厉地目光始终盯在这个棋盘上。
狭窄潮湿的通道,云馥菀都不知自己贴着石壁走了多久,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进了一个迷宫暗道的坑,没有方向地兜兜转转始终都出不去,云馥菀有些烦闷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一点一点摸索着往前走,到了一个岔路处,云馥菀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是岔路,第五个了……”
一路上除了黑和潮湿,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这也是云馥菀仅有觉得运气很好的地方,只是面对只有左和右的岔路,云馥菀不得不纠结一下。
之前四个岔路一直是朝着左边走,虽然出不去可起码没有性命之忧,如果选了右边的话有可能出了迷宫暗道但也有可能遇到危险,云馥菀还是没有勇气去赌一把朝哪里走。
“怎么办……”,云馥菀轻声说完,又绞着手指皱眉犹豫了起来。
石室之中只能听得见落子的声音,洛以砚一人站在石桌的棋盘前将手中一子定定落下,面无表情的脸上总算露出了运筹帷幄的表情,下颌的一滴汗珠直直垂在刚刚落好的角石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围困之势意欲逐步逼近而后夺取半壁江山,然,围困终有疏漏,其薄弱之处便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洛以砚抬手轻轻拂去脸上的汗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后,石桌石凳登时变成一盘散沙,石墙之上便开了一个石门,洛以砚正想迈步离去,只觉脚下一空,果不其然他又是掉落下去。
“王——八——蛋!嗯?”
洛以砚紧闭着眼睛大骂一声,心中也早已做好面目全非的准备,谁知洛以砚并未告知到分筋错骨的疼痛,紧闭着眼身子动了动,两只手也胡乱地摸了摸,反而感受到了一点柔软,待慢慢睁眼的时候,两个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无赖!”
“泼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