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想了解清楚,你告诉我这些。不怕我向皇上告密吗?”
“你又为什么要告密呢?那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向皇上告密呢?”难道她以沧澜这个和白府毫无联系的身份去告密?这只会让她落得污蔑罪。
“我告诉你吧,我是白将军密养的女杀手。查询白府大火的的真相让白将军和白夫人的在天之灵能够安息是我的任务。”
魏星韩听沧澜说完,魏星韩撇过头偷笑,芫茜啊芫茜当真是有趣,只是他不拆穿罢了。
“那你找到证据了吗?”
“当然,在白府大火后,我在废墟上找到了一块腰牌,没记错的话这腰牌还是您三殿下手下的士兵才有的吧!”
魏星韩听到这句以后略微顿了顿,思索者是谁到他们府上的士兵哪里偷了腰牌。
“就凭这个你就觉得是我干的?”
“难道不是吗?”
“可你有没有想过是栽赃陷害呢?这种谋害之事,我怎么会让我的手下给别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呢?你太低估我的办事能力了。”
“可是三皇子和白将军向来在朝廷水火不容争锋,不让,不是你三皇子还能有谁?”
“恐怕要让你伤心了,白将军对我而言,虽然我们政治立场不同,但是我并无心去陷害他,若想陷害三年前北境一战,你父亲战败,我又为何会替他求情?况且白家的小姐白芫茜还曾救过我一命。”
嗯?沧澜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还救过这三殿下的命了?“我可不曾听我家小姐说过,她救过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