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过来那还差不多。
只不过,许桑榆这人骨子里冷傲,做事向来懒得解释,不想浪费口水,很少主动去给别人解答,行事也是我行我素,从不顾别人的看法。这也造成很多人误解她,黑料满天飞。
因此,江思文就更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许桑榆,不能让别人随便诋毁她。
只不过这一次她判断错误。
许桑榆是不会为了出风头给陆宛使绊子,但她会为了其他原因,比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陆宛在许晚婷上台前使绊子,弄坏了许晚婷的裙子,她就在陆宛走出台幕前一秒让她摔倒在地。
只不过,她做得很隐蔽,有脚踩裙摆什么的,太低端了,她一跟银针就搞定了。
为了灯光效果,当板台板打了蜡,好看的同时也十分容易打滑,陆宛又穿了双尖头的细高跟鞋,许桑榆在迈出幕布前,弹出一根银针,陆宛踩到银针脚下一滑,摔得十分难看。
以许桑榆的手法,就算调监控也是看不出来的。
许桑榆看着江思文和人battle,嘴角隐隐上扬。
陆宛的死忠粉不少,这时你一言我一语道:“没有证据,不代表没做过,只能说明她阴险、手段高,专选四周没有人的时候下手。”
那一段从幕后走到台前,十几米的距离,可不是没有其他人嘛,这根本就是个罗生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江思文战斗力十足,“好,就算你说得通,但我问你,动机呢?榆姐有必要这么做吗?你觉得昨晚陆宛在不在台上有分别吗?”
这话问得好,以许桑榆当晚的表现,陆宛就算上台也是个布景板一样的存在。
死忠们哽了哽,有点儿无赖地道:“钢琴弹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就能忽视其他人的付出吗?你知道陆宛为了这次演出有多努力吗?”
对白有点儿熟,天下的脑残粉好象逻辑都差不多。
许桑榆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吵什么,又不是没监控?不相信就去校警卫室调监控呗,不止台前有,台后也有。哦,对了,休息室里也有两个。”
别人不明白许桑榆为什么突然提起休息室,陆宛又不是在休息室摔倒的。
唯有陆宛的脸倏地白了,表情僵硬了几秒,很快恢复了正常。
她拉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一脸委屈小白花的经典表情,“算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和其他人无关。”
陆宛嘴上说着无关,可那委屈求全的表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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