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官盐,盐的利润实在太大,被皇室所垄断,贩卖私盐者轻则流放重则杀头,正因为如此,官盐与私盐差价巨大,不少人铤而走险干起了贩卖私盐的勾当,想不到这当朝太子太傅,正三品御史中丞也会沾染此物。
“据我所知,贩卖私盐可是重罪,为何百姓无人状告?”
刘松嗤笑一声,道:“状告?家父之前曾任县令,落得何等下场?太子太傅在这曲阳一手遮天,谁敢去状告?”
“哎……”刘松突然是一个叹息响起。
“刘兄何以有此一叹?”
“满腹笔墨几顿狂,一纸成书冷落,徒自伤……”刘松念着。
李长安听不懂这诗文,只是暗暗叹息,如今这小小的曲阳就是如此混乱,可见这个朝廷早已千疮百孔。
“那岳文定手下,可有武功高强之人?”李长安再度问道。
刘松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道:“据我所知应是没有,不过……”顿了顿,继续道:“岳文定每月给丐帮分坛很多好处,丐帮和他串通一气,之前有过义士试图去县衙告状,可是被丐帮的人给废了武功……”
“丐帮……又是丐帮……看来免不了这番冲突了”李长安喃喃自语。
“安兄?”刘松见李长安低头呢喃,不知在说什么,便是疑惑道。
李长安抬起头,对着刘松一笑,道:“既然别人不敢状告,那咱们就去状告吧!”李长安一口白牙露出,语气坚定。
刘松急忙摆手道:“此事万万不可,安兄,愚兄知道你一心想为哥哥我沉冤昭雪,也知道你武功甚好,但若是你想扳倒岳文定,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武功再高,丐帮不会让他倒,所以整个丐帮你如何面对?安兄心意,愚兄心领了,今日安兄替愚兄教训了岳文定的人,愚兄已是心满意足,还望安兄不要再为我这穷酸书生冒生命危险!”
李长安见刘松义正严辞,当下便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刘兄有所不知,在下生平好打抱不平,这事即便不是刘兄,我也管定了,至于丐帮,不瞒刘兄说,我与这丐帮早有冲突,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李长安突然眼神凌厉:“将他们曲阳这个分坛给端掉!”
“可是……”刘松还欲劝阻,李长安却是插嘴道:“刘兄,状告一事,还需你鼎力支持,烦请刘兄写一纸血书,随时准备。”
“好……好吧……”刘松见劝阻未果,也只得答应。
李长安突然便是想到那梁姓将军今日所穿铠甲和刘松在小巷密会之人所穿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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