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定官职,彻查此人!”
刘松听完,磕了一个头道:“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望李县令明察!”
“被告岳文定,原告所言,可属实?”李县令眼下只得硬着头皮审下去,自己一个小小的县令,前有狼后有虎,自身都难保,倒不如直接把案子丢给岳文定处理,自己按照流程走就行了。
“敢问状上七罪,可有证据?”岳文定面无表情,既然刘松要状告自己,那么总得拿出证据来,若是拿不出,那自然这案子就办不下去了,到时候就算是对方不讲理,丐帮人一到,动武也不怕。
“草民……没有物证。”刘松朗声道。
“可有人证?”李县令追问,眼下刘松没有物证,只要再无人证即可判定此案结案,自己到时候直接溜走这烂摊子就扔给这几位就行了。
岳文定心想,这刘松胆敢状告自己,定然是掌握了一些证据,甚至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开脱说辞,没想到竟是没任何物证,这下好办了,岳文定不信这曲阳县里胆敢有任何人出来做这个人证指认自己。
“哎~李县令~别急啊”李长安突然是开口道。
待众人目光看去,李长安却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拿在手中问看:“岳大人,可识得此物啊?”
岳文定见李长安掏出账簿内心已是大惊,李长安拿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盐场的账簿!
这人从何处得来?莫不成自己的盐场已被他给端了?那他是不是还握有其他证据?岳文定内心突然便是无数个问题,但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说道:“这不过是个账簿罢了。”
李长安拿在手上甩了甩道:“对,不过是个账簿罢了,可这可不是普通的账簿,这账簿上记录了这一年来的收入,足足一千三百八十二两黄金,这,仅仅是岳大人盐场一年的收入……要知道岳大人,朝廷三品御史中丞一月的俸禄不过十两黄金,岳大人,作何解释?”
李县令见李长安掏出账簿自知事情已超出自己掌控,此时装聋做哑让岳文定自己辩解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刘松没想到李长安早有准备,自己只是写了状纸,没想过能真的让岳文定倒台,能有勇气走进公堂之上,已是对死去的父母有了一个交代,也是对自己,问心无愧,当下转过头看了看李长安。
李长安不言,对着刘松点了点头,又看向岳文定:“若是岳大人不认这本账簿,那没事,我带了几个人来,劳烦岳大人看看,是否认识他们?”
“带上来!”李长安对着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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