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见李县令不言,刘松道:“家父叛国通敌一案,蹊跷甚多,当时岳文定仅以一纸模糊的书信便是断定家父叛国通敌,试问家父刘天德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通敌叛国?如此说辞,岂不可笑?况且当时所谓通敌叛国之书信,出自岳文定之手,岳文定从何得来,未尝可知!”
“笑话!若不是因为本官手下在外扫荡流寇时碰巧截获了这信,还不知道我曲阳乃至定州的军队部署已经尽数为契丹人所掌握!至于书信,上面清清楚楚有着刘天德的印绶,还能假了不成?”岳文定讥讽道,拖一刻是一刻,刘天德一案关键在于书信,虽是伪造但书信已被销毁无法追寻,这案子断然翻不了。
“敢问岳大人,可看清了那书信上的印绶?”刘松问道。
“一清二楚!信的右下角,红色印章上刻着“曲阳天德”四个大字,还能假了不成!?”
“岳大人可确定是这四个字?可别记错了!”刘松再问道。
“可笑,老夫审的案子,怎会记错,的的确确是“曲阳天德”四字”岳文定笃定道,刘天德身为曲阳县令,印绶之上断然会是这四个字,此乃大宋几百年不成文的规矩。
刘松却是从怀中掏出一物,四四方方,正是那印绶。
““曲阳天德”,是啊,岳大人,正常的话断然是这四个字,可岳大人不知道的是,家父的印绶是我刻的,为此家父还曾责备我目无法纪,因而家父很少用绶印,因为一个小小县令为何胆敢刻这四个字”
刘松说着,便将印绶抬起来,底部对着岳文定。
岳文定定神看去,红色的印绶分明写着四个字。
“定州天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