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
“你很怕冷。”
“嗯。”
说完话,白小戮想着,自己年少时求着柳清莲教自己画画,为此练就一番邻牙利齿,逢莲说顶,阿谀奉承,日日对她卑躬屈膝,曲意逢迎。倒是好不欢乐一阵子。柳清莲固然晓得,许多老师是文化人却还是每日含辛茹苦,少数这样的文化人拿着微薄至近乎自顾自的吃饱穿暖的俸禄,还要送走一群毫不相干的人儿,那更是每日焦头烂额。柳清莲想着那便好好酣畅淋漓的享乐一番,但终究拗不过白小戮的甜到腻乎的小嘴,便教了她许多。
开始教时,柳清莲后面的马匹声少了许多,也没有生气。
“用公式,这样容易记住人体骨骼常规比列······”
“这里要这样······人体运动后的变化,骨骼特点。还有这边,扣一下细节。”
柳清莲倒是很细心,既然教了,那便要像之前叫他武学训练那般全神贯注的教他,还得关怀备至,不由又感叹:老师真的是度秒如年。
柳清莲很聪明,利析秋毫,喜爱观察周围,可能是在北京柳家院子深居太久太久,常年对外望眼欲穿,甚至有时候觉得已经隔如千秋万代了。高中时老师们都是喜欢在讲台上自顾自的说上一节课,有些老师甚至肆无忌惮的表明这节课是自习,于是每到他的课,就算是自习一学期了,当然,那破学校也学不来什么让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知识海洋。最多给自己涨些群架斗殴的本事,倒也是不错。也指望不了它会教些什么。
所以现在柳清莲表面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实则不输失去李岩海的戴越半分。反倒是各尽职守,呕心沥血来培养国家人才的好老师。就像先前准备与白小戮劈天盖地的翻云覆雨一番,却还是在缪悦卿说完问题后态度严谨,精雕细刻的给他说明。
虽然大煞风景,不过在秋日黄昏上山好好赏一番橙黄桔绿也是相当好的,毕竟旁有佳人,这良辰美景,自当甚好。
两人盘膝坐在白小戮堂姐的坟墓前,沉默了许久。
柳清莲低沉说道:“应该带两壶酒的。”
白小戮目光暗淡,内心早已声泪俱下。姐姐那般豁达的心里却深深含着女性细腻的心思,他一直记得姐姐的好。一直记得那句“姐爱你”。一直记得那句话······是对自己最爱的弟弟的最后一句话。
过了好些时候才说道:“除了酒还得带炭笔和画纸。”
柳清莲手撑着地,将盘起的腿和身子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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