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秒必争,哪能安然入梦?
白戮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躺在渺渺雪地中,那只毒嗜色迷心窍的钻到他的锁骨后,在肉骨相间的地方摩挲,使得白戮痛不欲生,确实丝毫提不起气力,红着眼睛半磕着眉,用着尽量让自己舒服些的姿势奄奄一息的躺着。
寒气刺破皮肉,在骨头上摩挲,白戮开始望梅止渴般想象前方的热炕头。“那几年都他喵的撑过去了,怎么偏偏这种时候······是老了么?”
他觉得自己老了,像是回光返照,他看见了还没遇见柳清莲的日子,那时候年少轻狂,意气风发的想象并无尽渴望着不平凡的日子,自己是超人,是缉毒警察,是高高在上的检察官,是傲视群雄的帝王将相。可现实中,他还在补习班里畏畏缩缩的低着头,颤颤巍巍的抬起手,迎接考试失败的处罚,手心上滚烫的温度伴随着蚁噬疼痛骤然散开,还未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刺痛,暗黄的脸庞便有两道洌水扑簌滚落。
“不许哭!多大了还哭!?”
他便不哭,可内心却浸满了泪水,然后带着满腔委屈闷闷不乐却一言不发的回了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遇见了改变自己一辈子的事情,突如其来的风起云涌让他觉得这是喜从天降,是老天补偿的。
寒风刮起,蓦地缩紧身子,锁骨连着整个左胸疼痛致及,头使劲的往怀里钻,紧紧抱着双膝,整个人缩成一团,在仅存的微弱温暖中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些年在东院常常疼得翻来覆去的自己,慢慢在柔情似水的温柔中狼狈不堪的睡去,后来才知道那股温柔来自与自己日日夜夜朝夕相处的柳清莲。刚认识柳清莲的时候,他觉得两人最终不会走在一起,毕竟府邸相差不是一点半点,是隔了一份遥不可及的山海情。那时候,柳清莲的生活同他一样平静,确实是他生平仅见的疯狂。
恍惚间,没有气力的微微磕眉间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人提刀英姿飒爽,他突然想知道自己逃避的那些年柳清莲是如何过来的,她明明付出了这么多,自己明明负了这么久,如今她还是依旧笑面春风,甘之如饴。这不是镜花水月,而是现在自己在四面楚歌之际对往事思苦恋旧蓦地清晰明了了什么,内心······尽是愧疚与难安。
他咬牙切齿,任由毒嗜在骨骼间嬉戏打闹,血丝清晰的双目森然,他拖着冰凉软弱的躯体,指尖现如刺骨雪地,一顿一顿的向前爬行。
寒风侵肌,如同一蹦而发的箭矢,剥肤椎髓,骨间有毒嗜无情啃噬更是雪上加霜,痛不欲生,面部姿态近乎扭曲,惨不忍睹,终于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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