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倒是四书五经和兵法看得多。”
容瑾突然不会走路了,连该迈哪条腿都得在脑袋里千回百转。她不敢看他,目光朝下瞥向他的皂靴,她的心便随着那靴子一提一放,升得老高,又落得老低。
今年春天她还是蔫蔫的一枝,秋天竟活了过来。
“诗词我也只是略通,并不大喜欢,”容瑾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喉咙又开始发烫了。
此时她的敏锐失了灵,对程宗纶忽然问诗词竟不觉奇怪,自然更不知道他是在透过她同另一人说话。
容瑾忽而同他说起了《道德经》,她并不喜欢,但她以为他喜欢。
而他们身后的知敏和沈阔二人也聊得热络。
“你方才偷袭我哥,却反而伤了林家妹妹,几句道歉就完了?你爹妈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输给你哥,便认赌服输,绝便不会在你家筵席上砸场子,找沈度的麻烦,误伤那位林姐姐我也道过歉了,还要怎么的?”
“哼,说得好像你来砸场子我们家就收拾不了你似的,你在扬州是土霸王,可这儿是京城,就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知敏一双眼直高到天上。
沈阔双手抱胸,脖子一梗,更懒得同她多言。
其实知敏说得不错,扬州盐商撑死了是地头蛇,在这筵席上,随便哪个动动手指头便能将他一家子给办咯。若不是他们沈家老太爷在战场上救过程家老太爷一命,就他们沈家的门楣,给程家门前扫地都不配,更甭说入这个门了。
是以,程宗纶不许沈括任性妄为是为了他好。
……
程宗纶领着众人回菊园时,戏台子还未散,却也到了收尾的时候,看戏的女眷们兴致大降,便都说起闲话。
原本程宗纶不该进女眷所在的厢房,可这儿坐的都是熟客,且他是主人家,又有要事要同他娘商量,索性就携沈阔进来了。
当程宗纶和容瑾走到众人面前时,人群骚动了。
夫人们几乎都认得程宗纶,他身边站着的容瑾却没几人识得,于是一个个都压低声交头接耳地打听:“那姑娘是谁?程夫人不是最看重林家二小姐的么?我看这姑娘不像啊!”
在场的夫人们认得程宗纶,可还有好些小姐不认得,一见着程宗纶就像是四月的桃花,立即撑开了花/苞,开得浓艳,也都四下询问:“这是谁家公子,生得这般威武?”
自然两方都得到了答案,于是各色闲言碎语从人群里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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