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味道,勉强喝了半碗粥便吃不下了,正歪在炕上等着结香给她端药来,便听说娄京墨来了。
楚意弦瞄了一眼身上穿着的家常衣裳,虽然不适宜见客,但好在表哥不是客,她也实在提不起力气再去换一身,总归还算得体,便是有气无力地道一声“请表少爷进来”,便又是歪在那儿不愿动弹了。
娄京墨进得门来,见她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倒是唬了一跳,“不就是说受了风寒吗?怎么倒好似大病一场的样子?”
她也觉得纳罕,她都不知道年少时,她的身子弱成了这样,不过淋了点儿雨,又在灶前烤了一会儿,就成了这般了。想来还是这几年被拘在后院里的缘故,她这些时日又忙着酒楼以及其他各类事儿,倏忽了锻炼,这几日又思虑过深,夜里没睡好,竟就这么病倒了。等到病好后,可不能偷懒,要想身子康健可不是一日两日之功,非得持之以恒不可。
将这些种种压在心底,她嗓音略有些沙哑地问道,“没多么严重,吃几帖药也就好了。倒是表哥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莫不是酒楼有什么事儿?”说到后头,她显然又有些急了,抻了抻腰杆便是坐直起了身子。
“你别着急,不是酒楼的事儿,我来啊,是受人之托,给你送药来了。”说着便是将那手里拎着的药包晃了晃,转而递给一旁影子般杵着的石楠道,“拿去厨房,三碗水煎成一碗端来给你家姑娘喝,说是祖传的方子,即便是再重的风寒也不过一帖药就能药到病除。说不得明日你家姑娘就又活蹦乱跳了。”
石楠接了那药包,却不敢擅自做主,抬眼朝着楚意弦瞥去。
楚意弦一双眼却是定定望着那药包,眼底波光流转,焕发出了种种光彩,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察觉到石楠的目光,点点头道,“拿去厨房吧!早前那药就暂且不吃了,重新煎了这帖送来。”
得了楚意弦的准话,石楠这才拿着那药包屈膝退下了。
楚意弦目光重新落回娄京墨身上,眼底焕发出的光彩倒是让她方才身上的病弱之气眨眼之间就去了大半,“那药是.......”
娄京墨牵唇一笑,“敢情这已是吃了灵丹妙药了?那是不是让他们连药都不用煎了?”
“表哥莫要取笑我,等到哪一日,表哥也有了心心念念的人,为之笑而喜,为之泪而疼,便自会明白我的感受了。”楚意弦仍是坦坦荡荡的,没有半分遮掩。
“但愿没有那一日。”娄京墨却是淡笑着道,“那药啊,确实是燕兄特意让我带来给你的,这下可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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