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姑娘家的矜持也半点儿没有,没脸没皮,没羞没臊。可那日知道她身处危险之中,我却慌了。见着她受了伤,我更怕了……从小到大,我从未那般怕过……”
余下的话,燕迟再未说出,便都散在了他唇角带着两分飘忽的淡笑之中。
静兮弯唇不语,也没有特意去看燕迟,过了片刻,才轻声道,“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无忧亦无怖。”
这几句话,好似佛偈,含着莫名的力量,明明是那样清幽的语气,可落在心上,每个字都是一声重响。
燕迟将之在心底默默重复了片刻,才幽幽道,“爱?”
静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他笑,是与不是,他自己已经有答案了。
关河刚吃了午膳,正望着天上云卷云舒,面前浮现的却是天下第一楼的烤鸡、卤猪头,甚至是阳春面……连着吃了好些时日斋菜的他嘴里泛起口水,不由得咽了两咽,甚是哀怨的地想道,也不知道他家爷还要在这儿待多久,他这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庵堂的门却在这时骤然被拉了开来,坐在门槛上哀怨的关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屁股上便是挨了一记。
“在这儿挡路呢?”
关河摸着屁股蹲儿,转头望着负手站在门外的人,“爷?”
他家爷这几日每日都是清早便入了庵堂,非到入夜才会出来,也不知在庵堂里头做什么。
这庵堂可不比别处,静兮居士让进的人才能进,别的人,哪怕就是陛下来了,也未必见得能进去。
关河自然是进不去的,所以没事儿可做,才越发地想念京城的锦绣繁华,尤其是想念天下第一楼的美食啊!不能想,一想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燕迟见着看着他发起呆来,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睛甚至亮起来的关河,眉心皱起,抬手便是一巴掌拍了过去,“想什么呢!走了!”
关河一个激灵,醒过神来时,却见着燕迟已经大步而去,他连忙跟了上去。
“去!将我们的行囊收拾一下!”
关河大喜,“咱们要回京了?”
燕迟停了步,抬头望了望天上云影,天空瓦蓝,几缕云丝将日头绕住,阳光柔和,他微微眯起眼来,嘴角牵起,点了点头“嗯!”
关河望着他,有些纳罕,他家爷这是怎么了?好似前些时日笼在眉间的阴云都消散了,这是拨云见日了?
主仆二人的行囊也不多,草草收拾一番,与寺里的知客僧交代了一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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