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今日大朝会上的事儿,我也已经听说了。说到底迟哥儿办得不妥当的也就只有先将詹玉平斩杀这么一桩事儿,其他的,他也没有说错。咱们身为臣子,查出什么,自然便是上报什么,在朝堂上当众宣扬出去不过也是陛下的意思,说到这个,你还没有迟哥儿清醒呢。是陛下的意思,你可明白?”老侯爷紧盯着宁远侯,眼里尽是深意。
宁远侯一凛,“爹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今日教训儿子,却也得注意个分寸,这满京城盯着咱们侯府的眼睛可不少。”
话到此处,宁远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便是正了神色,拱手应道,“儿子省得了。”
“你担心的事儿,虽然不无道理,却也不用太过杞人忧天,做人做事,又哪里当真能面面俱到?咱们侯府也不是任人碾压的面团子,总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老侯爷语调豁达,甚至隐隐带了笑。
宁远侯再不敢多说什么。
老侯爷瞥他一眼,“一会儿备上点儿伤药,去瞧瞧迟哥儿。你媳妇儿一会儿就该过来了,记着莫要再与她吵,我方才与你说的那事儿,还得你们两口子商量着来办。”说罢,他也不看宁远侯,叹息着摇了摇头,便是背着手走了。
宁远侯想起一会儿要面对昭阳长公主,瞧见他将燕迟打了,一会儿指不定还要怎么闹呢,便觉得头疼起来。
关河机灵着呢,一瞧宁远侯黑着一张脸,直接将他家爷揪进敞轩去的架势便知道今日他家爷的皮肉要遭罪了,自然要紧赶着去搬救兵。除了老侯爷,自然也不会忘记昭阳长公主。
昭阳长公主听见消息赶过来时,燕迟已经被扶着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被打在屁股上,燕迟自然不可能让他娘在跟前,将他娘硬是撵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间便是传来了声声吵嚷,燕迟便知道是宁远侯来了。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他爹娘平日里谁也不搭理谁,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一碰见不是冷言冷语,便是吵个翻天。
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再让他日后的孩子也过这样的日子。
外头安寂下来,昭阳长公主推门而入,便瞧见燕迟已经上了药,身上的寝衣也已经换过了,趴在枕上,看着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昭阳长公主神色一紧,快步上前去,疾声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伤处疼得厉害?”
“没有没有!我这都是挨习惯的,哪儿就受不住了?”燕迟伸手挡住昭阳长公主要去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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