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不用身临其境,也能想象到的寒冷。
可这厅内烧着地龙火墙,本该温暖如春,可眼下的气氛却凛如寒冬,不,怕是比外头的雪夜更冷上两分。
楚意弦终于是忍不住,皱着眉唤道,“阿娘.......”
她和大哥将人拎到这厅里来,就这么坐着,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又冷又狠地瞪着人是几个意思?这就好像头上悬着一把刀,你却不知道它何时会落下来,倒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楚意弦想得开得很,谁知才刚开口便被娄氏一记眼风如刀扫没了后头的话。
“你给我闭嘴!”娄氏淡淡说完,目光又转而落向神色不难看出尴尬的燕迟面上,“燕小侯爷,我本以为你是知礼守礼之人,只是不想却看错人了。这......不是头一回了吧?”娄氏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楚意弦的左手手腕上。
楚意弦一愕,下一瞬便是隔着袖子抓在腕上那只红翡玉镯上,心里又悔又恼,敢情是在这里露了端倪?都是她大意了!不过阿娘也是狡诈,既然发觉了,居然也能沉得住气不问不说,反倒等在这儿,抓了他们一个现行?
像是听见了她的腹诽,娄氏眼角余光淡淡瞥了过来,“我可是问过你的,问你有没有话要交代,你当时可是说了,没有。”
楚意弦愕然,倒是依稀记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却是欲哭无泪,我的娘哎,你没头没脑一句话,我哪儿知道你这是让我自个儿坦白从宽啊?
楚意弦转头望向燕迟,一脸的同情和自责,我对不住你啊!
两人都没有说话,互看一眼,脸上藏不住的尴尬,显然都是默认了。
果然不是头一回了!
楚煜本已咬着牙忍了半天,听到这儿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撸着袖子,一边咬牙切齿道,“燕时秋,你真当我楚家没人了是不是?这般欺侮我妹妹?废话少说,咱俩先来干一架,我非将你揍得连你娘都不认识。”
楚煜平日里看着也是个端方持重的君子,几时有过这般匪气十足的时候?燕迟一愕,下一瞬却是忙不迭离了座,站起身来,稍显急切,却又很是端端正正地朝着娄氏和楚煜长身作揖,“时秋知道,自己孟浪了,若伯明兄当真要揍我一顿方能解恨,时秋无话可说,更不敢避让。这事儿是时秋之错,可时秋只是情不自禁,绝没有半分轻慢阿弦的意思。时秋已与母亲说好,待到年关一过,便择了吉日到府上提亲。”
“好你个燕时秋,脸皮倒是够厚的啊,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你还好意思提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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