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雨纷飞咬了咬牙，但还是听从了燕小北的安排。

弹琵琶的姑娘啜泣着，她呜咽的弹唱了起来：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

唱到了一半，姑娘又哭了起来：“大爷，我真的不记词儿了……我……”

“哼！我告诉你，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要是实在不会，那老子就摸哈你，你就知道怎么唱了！”说着，大汉就要上前对那姑娘不轨。

燕小北丢去了一锭银子，他说道：“兄台轻慢，这姑娘我要了，这银子你收着，我想听另外一段曲子。”

大汉本来要发作，但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子，顿时就笑了：“得，我看兄弟面善，就暂时饶了这小娘皮子，滚吧你！”

姑娘看到燕小北解围，当即就说道：“谢谢恩公，恩公，你……你要听什么曲子？”

“琵琶都破了，还唱曲子？”燕小北找了张桌子坐下。

姑娘又道：“琵琶破了，但是我能清唱……”

“你随便唱一段吧。”燕小北说道。

姑娘想了想，就唱起了一首思乡情，歌声婉转动听，惹得周围不少人纷纷叫好。

而燕小北不由得想起了在月国时候的日子，他喝了一杯酒，又拿出了些散银给她：“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叫武如意。”那姑娘说道。

这让燕小北十分诧异，眼前的这个卖唱女，竟然就是后面赫赫有名的武媚娘，也就是武则天！

但仔细一想，武如意是先嫁给了李世民，然后又嫁给了李治，而李世民在几十年的玄武门之变中就死了，李世民死了，也就没有武如意的什么事情了。

看到燕小北不说话，武如意说道：“公子怎么了？”

“哦，是这样，家父以前是个商人，他有一个好友叫做武士彟，武大人，以前武大人和家父说话的时候，说起自己有个女儿叫做武如意，不知道……”

燕小北正要说下去，岂料这时候的武如意泪流满面，她说道：“武士彟，武士彟正是我的父亲！”

“这不对啊，武士彟大人那可是开国功臣，你身为他的女儿，又怎会流落市井，靠卖唱为生？”燕小北不解。

此话一出，武如意就抽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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