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丛台,远眺赵地。
他手中的拨浪鼓仍在,血染了掌,但没浸到手肘,第五伦也不在意,只轻轻摇动,让它在风中当当作响,仿佛是在祭奠无辜的亡魂,又似是在庆祝胜利。
“邯郸只是开胃菜,让将士磨一磨牙,真正的大餐,还是那匹‘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