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做亲,那郑某便要劝姑娘一句,我那侄儿并非良配。”
“公子可否告知其中详情,或是愿意为我指条明路也是行的。”许昭楠做出个为难的表情来,“我在外头虽然也算得上威风,可毕竟是女子,家里头若真是要一意孤行,我也是没有办法的。总要拿出像样的理由说服他们才行。”
郑良京抬眼与许昭楠对视,片刻后才开口道:
“姑娘可叫人去青衣巷瞧瞧。”
他说完这话,又叹了口气,“并非郑某不愿多说,只是,郑楚家也曾与我有恩……”
许昭楠为他斟了碗茶,“已经够了,多谢您。再劝一声公子,这人活世上,恩恩怨怨总不可避免,不违本心无愧天地也就是了。”
她这话说的有点儿大,又是个年轻的姑娘家,不免是要引人发笑的。可许昭楠却是考虑到郑良京的心性而不得不说,若对方听的进去,也算是为自己的将来埋下点儿善因了。
郑良京低着头,拿着茶碗的手略僵了僵,也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
话题到此为止,狗儿见他俩都不吭声了,便转身对着许昭楠说话。
“楠姐,你都到铺子里头了,怎不让陆小弟去喊我一声。”
许昭楠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叫你做什么,你家那铺面就不用你看着了?”
苟家老爹是个能干的,年轻那会儿跟人学着打算盘,后来在毛镇的金银铺子里头当账房,如今已是有房有马的富贵人家了。
狗儿是他家唯一的孩子,家里的买卖自然是要时刻盯着的,平日里也是忙的很。
“哪里就用得着我了,那铺子又不长脚。再说我爹这两天都在铺子里头待着,有他在呢。”
许昭楠点点头,看时间实在是有点儿晚了,便想开口道别离开。
而郑良京却是在这会儿突然插了句话,“苟掌柜这些天都在福贵楼?没去衙门吗?”
“衙门?去衙门干什么?”狗儿奇怪的瞥他。
郑良京没说话,只是露出一种沉重又气愤的神情来。
许昭楠心里一咯噔,真是没想到剧情事件竟是跟狗儿家有关系的。
先前在医馆门口,许昭楠就想起了今个儿让郑良京十分着急的事情。那是因为他无意间发现了本应加固的毛镇西侧城墙竟是有坍塌的风险,几日前他便将此事禀告给了毛镇衙门,衙门里头也传出信儿来说是慎重对待。
可几天过去,无论是衙门还是西城墙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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