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话,他都能想到木有得会怎么解释。马有得在心里面暗骂着木有得不是个东西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马匹变得越来越狂躁不安。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条大虫将他扑到在地,在一阵的怒吼惨叫过后,马有得渐渐没了声息;步了他诅咒骂娘的木有得的后尘。
距离马有得二十里左右的一个小山包处,把马有得追得哭哭唧唧的那支官兵正抽打着被俘虏的一众山贼安营扎寨。在一座立好的帐篷内传出一阵阵行酒令声,对于坐在主位上的校尉刘大巴来说,终于是过上了几天安生日子.
自从被上级命令他押运物资进京以来,吃的是自备干粮,住的是荒效野外,那怕是拿着文书进入县城:都是被各种苟责刁难,有时领到的粮食都是发霉的陈粮,还不少沙子。进到京城的时候更是被各种人围观辱骂。
出现这种情况对刘大巴来说早已不足为奇,朝庭对北西南三境之地的统治早已明存实亡,仅仅维持着名义上名分。
打却是打不起来的,朝庭腐败,三境之地也是大哥别笑二哥!偏偏江南之地又文风盛行,对各境多有瞧不起,所以对于刘大巴这北军自然是各种使绊子;还召开各种所谓的诗会,做做几首酸不溜秋的诗对北境冷嘲热讽。
在返程的途中刘大巴对于能否在领取到物资早已不做指望,当初没起程进京的时候就听说过不少,更别说起程前的几天上级就传唤他传受经验,并严历警告他要遇事要忍耐,来时能领到点粮食还是占了“突然袭击”的光!对此,来时他早有復稿,对于一路上的山贼马匪进行了踩点,返程时自然会拿他们开刀!
但计划终究只是计划,除了开头顺利之外,随后的返程途中的剿匪并不顺利。就像是突然收到了风声一样,除了几股跑得慢的小土匪,其余的都人去山空,剿获的粮食更是饥一顿饱一顿。他刘大巴那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在几天前绕过了前面的县城,悄悄摸摸的利用夜色摸到了木有得山寨附近,在清晨天微亮的时候对木有得山寨进行了偷袭,这次的偷袭很顺利,除了反抗被杀的其余山贼都做了俘虏。
至于木有得一家上下早已死得干干净净,在休整一天后,押着俘获的山贼上路,在行进山谷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本想在吊桥附近休息片刻;结果派出的斥候报,言说有大股山贼气势凶凶的在前方正往这边赶来。好嘛!
战功找上门来了,对于这条挟谷的这两股山贼刘大巴是听说过的,百年传承下来的老贼了,官兵剿过无数次,每次剿过退兵后都死灰复燃。朝庭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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