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他漠北去。”
“世子当真这样说?”前来劝解的礼部官员柴耀,喜不自禁。
“世子亲口所言,”世子随从不不耐烦道,“你们也不必在此守着了,扰了我家世子休息。”
“是是是,”柴耀顺手把一个折子递过去,“这是礼部为老镇王准备的贺礼,还望世子过目。”
“我会呈给世子,”那随从倨傲的将折子收了,在一旁看了全程的哈察,一脸阴森的不等柴耀上前示好就带着人走了。
柴耀才不会跟在这位漠北亲王这儿找不自在,出了四方馆,上去同僚对其他亲王劝慰的如何。
他们正聊着,柴耀余光看到一个颇为熟悉的高挑身影。
“哎,那不是李牧吗。李兄——”
李牧不紧不慢的离开,没搭理柴耀。
定文帝登基,诸侯来使们不远千里前来东吴朝贺,却被当众羞辱,愤怒的诸侯和来使,会怎么做?
倒是这座皇城,风声鹤唳的空前敏感紧张。
禁军把四方馆团团围住,宵禁也提前了一个时辰,相信民众很快就能知道他们的天子干了什么混账事。
李牧就是来打探的,刚走至人少的地方编号87的系统蹦出来,屏幕上收录的正是镇王世子和齐王密谋的画面。
“这下不会无聊了。”
*
皇宫。
胡子期满脸后遗症的躺在龙床上:“不见。”
“陛下!”
平安弓腰立在床边,声音里透着焦急:“丞相他们一夜未眠,就等陛下酒醒呢……”
“说了不见,”胡子期打断平安,满脸的厌烦,“你这奴才是耳聋了,还是朕使唤不得你了?”
“奴才该死,”平安跪地的姿势都带着恐慌。
系统:【OOC警告。】
整个寝宫都安静到诡异,也没人看她,胡子期直接翻个白眼儿,心想人设为什么还不崩。
她也懒得装模作样了,歪在龙床上传旨:“朕的酒已经醒了,深觉愧疚,现已反省。众位爱卿先拿个章程出来,在指责朕。”
御史隔着门已经听到旨意的御史大骂:“昏聩之甚,泥团不足尽之也,”
啥意思?
君王都骂,你丫太嚣张了。
胡子期装作没听见,一连多天窝在正阳宫,不上朝,也不理事。别问她在干嘛,问就是在反省,问就是头疼。
太监们都清闲的聚在一起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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