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的小贩举着擀面杖张牙舞爪,“他昨天还要烧我们的庄稼地,就是他。”
“我家的地就是被他抢走了,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
“就是他。”
“他不承认,肯定是怕挨打。”
“把地换给我们,你这个混蛋——”
砰。
一只鞋砸到胡子期脑门上。
她被砸的一哆嗦,“有话好好……”
啪~
“还我们的地。”
“你个残暴不仁的昏君,去死吧。”
“打他。”
鞋子,烧饼,土坷垃,甚至是笤帚疙瘩,群众围着她远程攻击。胡子期被砸的满街乱窜,不知道被谁的手拉了下,吓的直喊:“别打,别打,我错了。”
“他说他错了。”
拉着她要揍的大汉朝群众大声转告。
在隔壁茶楼靠窗位置的李牧,把街头情况看的一清二楚,摆手示意暗卫不用下去救了。
“不要打,”胡子期在人群哭哭唧唧的表示,“我承认我是王上,我做的不对,对不起老百姓,我给你们道歉,咱们有话好好说,别扰乱治安……”
“我家好不容易买了地,你凭什么抢走?”一个妇女诉控着,从菜篮子里抓出一把菜丢给她。
胡子期被大汉抓着,被砸了个劈头盖脸。
群愤被激起来,一声接一声喊:
“道歉没用。”
“咱们把他绑起来,扔到河里去。”
“绑起来——”
“别别别,”群愤之下,真把她绑起来沉河,她被淹死都没地儿讲理去。胡子期都没空骂李牧歹毒,赶紧喊,“别冲动,你们有什么损失,我赔。”
“他说,赔——”
扭着她的大汉又开始做传话筒了。
“都官民同税了,你赔什么?”
“那些当官也得跟老百姓一样交税,我们解恨,用不着你赔。”
“大家伙千万别听他花言巧语,一走出这条街,他一准反咬一口把咱们都治罪。”
“就是,直接把这个混蛋沉河。”
“我们代国不需要这样的昏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