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落魄王上也还是王族,动不动就打扮成女人……虽然不丑。侍卫们心里嘀咕,但面上板着脸,谁也不跟她说话。
胡子期气鼓鼓的去书房了。
“父皇?”
端坐这的兴儿,要被她这幅样子气死,健康的小脸蛋儿上都是震惊,跟胡子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了一样。
胡子期:“……“
他喵的,多少有点无地自容。
她跟兴儿解释:“父皇有事要办,又不能随便出门,所以才换了下装扮,兴儿你可以理解吧?”
”我不能!“
兴儿要哭,胡子期立马举手投降,“我知道了,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了,行了没?”
“真的有正经事。”
她给兴儿擦眼角:“你去看过都城郊外的演戏场没有?”
兴儿眨巴眼:“没有。”
“就知道你没去过,”胡子期蹲在他身边,用手比划演习场是怎么建的,虽然她今天还要顺便踏青,看完花灯在回来。
“兴儿先出去吧,”李牧有话要问她。
“父皇,”兴儿拉了下她袖子,小小声道,“不要惹王叔生气。”
靠。
谁是老子,谁是儿子?
胡子期老实的点头,等兴儿出去了,她腆着个笑脸问李牧什么事。
李牧嘴边挂着一丝笑,音色沉沉的摔出来一句:“听说你以色侍人。”
???
“啥?”
胡子期都吃惊了:“谁说我以色侍人?”
武功高被传进来。
他比之前更支吾。
胡子期插着腰站在他面前:“说,我以色侍谁了?谁他妈这么有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