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
“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刘景跟疯子似的重复他的话,满地打转道,“你不是说他死了吗?啊?”
“鳞蛇之毒……鳞蛇之毒无解啊,”工部尚书的心神已经乱了。
刘景抓住他衣领:“刘祯有十几万兵马,知道他没死,还会有更多兵马涌过来,到时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穿好了太后服饰的芝贵妃大哭,哭着喊:“报应,都是报应。”
“行了!”
工部尚书被他们母子俩一折腾反倒冷静了,他把刘景甩开, 整理这衣领,阴沉着脸道:“现在除了一条道走到黑没别的办法了。我这就去找袁家祖孙,死,他们俩也得给我顶住。”
他抓住刘景的胳膊:“你让皇妃去求她爹,让她这么说……”
刘景点头:“好好好。”
城外,就地取材,用木头建造的工程很快有了规模,胡子期被请到营帐,外面时不时响起某某官员拜见的通报。
那被以前揭发的官员,一出现在这里就被摁了膀子,捆了扔在一旁跪着。
负责工程搭建的人汇报进度。
胡子期的两根手指撑着侧脑,闻言坐直了身子,道:“百人一波,十人一组,站的高高,朝城里喊‘投降不杀’,两个时辰,刘景不降便杀进去。”
“哦对了,给那些被绑的官员松绑,让他们写了文章,劝劝自己的主子别做无用的抵抗。”
唉。没有挑战性,就很没意思,胡子期困得眼要睁不开。
这不是嚣张,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