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着,这些日子又忽然冷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王大川的眼珠子打转,显然也很好奇,急忙给干爹垂腿:“为什么?”
为什么?
王富意味深长起来:“陛下宠爱苏贵嫔也好,冷落她也罢,都随陛下心意,不是你我可以揣测。你小子,时刻记住主子是谁,就不会有这样的烦恼。”
这是敲打。
王大川赶紧跪地上:“儿子这辈子都伺候干爹,伺候陛下,绝不敢有二心。”
“知道就好。”
王富亲自把他扶起来。
这样的小插曲胡子期自然不知,隔了一日她就收到闻人顺有关江浙一事的奏折。
一桩桩一件件,奏折写的很清楚,她只需批红,就能推行。
“陛下,这些为何写的这般含糊?”
郑星文也在,逐字逐句的把奏折看完,没看一条,心里就有相对应的对策。
他对接下来的事心里有谱。
“哪儿?”
胡子期探头看。
郑星文指着奏折中间的位置:“这里,前面针对如何拍卖,如何做展会等事写的十分详细,但创办免费学堂开蒙之事却一笔带过。这里面牵扯许多事。如,谁来管理,是当地的衙门,还是如府学一般,归朝廷管辖,任用?”
“是啊。”
胡子期把沉长的文字打开,从有关学堂的位置朝后看,“确实写的含糊。但你做的好,这事儿办不成。”
她把奏折扔下,“朕已经不想在失望了,这就把对策拿出来吧。”
“是。”
“陛下看这里。”
郑星文指着抬头的文字,“臣已经派人去江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