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
胡子期摆摆手:“最近郑星文都有什么动作?”
方墨跪在哪儿,低头道:“朝首辅闻人顺身上泼脏水之事,是郑星文叫人做的。最近,他又朝江浙派了一批人。”
“不过陛下放心,属下也派了人跟着。日日都有飞鸽传书回来。”
胡子期蹙着眉点头:“苏贵嫔那边呢?”
“只那次出去了一回,最近贵嫔身边的丫鬟皓月出宫较为频繁。”
“可查到他们在密谋什么?”
方墨沉默了一瞬:“除非是把皓月抓起来审问。”
胡子期气闷:“杨枭呢?”
“杨枭还在贵嫔老家为贵嫔的父亲侍疾。”
这次杨枭回答的比较利索。
胡子期接着问:“安南将军恒乐,最近可有动静。”
方墨道:“无。”
不过他有另外一个消息,方墨说,“废皇子刘景,去了通州。”
就刘景那个蠢样,现在还不足为惧。胡子期摆手,“你亲自去江浙盯着,做什么用朕说吗?”
任何对闻人顺等人有利的事都要破坏掉。
这个不用胡子期说,方墨明白,离开宫,连夜走了。
从京城到江浙,从官道换水路,五天足够了。
方墨到时刚刚好赶上海外的商人也达到江浙。
“就是那艘船。”
锦衣卫中的一个百户,一身渔夫打扮,头上戴着的斗笠把脸遮住半截,身上的鱼腥味儿隔着距离也熏人,但跟普通人对比,千人中选出来的好手比寻常人壮硕结实的多,那是连肩膀都要宽上两分的。
这座码头上,这样的人有十来个,他们陆陆续续,来了有将近一个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