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子期笑:“皇后在怎么说也帮了你的忙,你记恨她有意思吗。”
“皇帝没做几天,胡说八道的功夫倒是长进了,”李牧呲笑,视线又放回书卷上,赖得搭理她。
胡子期是来道歉的吗?
港真,她气的眼睛里能冒火星子!一不小心就释放出来,道,“上次我来,走前遇见皇后,我就觉得不对劲,这富春宫这么多人,我们都在,皇后来了竟然没一个人通传,这合理吗?”
“呵呵,但把它解释成是你故意邀皇后来看我们俩吵架,就都解释的通了。”
“你敢说,不是你有心设计,故意激她?”
闻言,李牧一笑:“听到我们吵架,她就要杀人,也是我的错。”
胡子期呵一声:“她能斗得过你?”
李牧从床头坐起来,脸上的表情有点冷,声音也冷飕飕的道:“要我把当时收录的事发经过,拿出来让你看看吗?”
“大可不必,”胡子期道,“全是陷阱,没有一个好东西。”
本还想好好说,结果谈成这样,胡子期还留这儿干嘛?
“好好当你的苏贵嫔吧,辣鸡!”
她甩下话走人。
“辣鸡”的脸皮跳了跳,握这书案的手紧了又紧,还是扬手砸出去,“昏君!”
一天不气他,她浑身难受!
妈的。
李牧气的喘几下,把书捡回来,哗哗的翻到自己看的那页,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
“狗东西,”他骂,把书扔到床尾,抓了件衣裳,出去透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