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姣好的身材裹着一层素衣,整个一冰美人儿,身后就带了一个皓月。
“愣着干什么?”胡子期看见李牧就气大,一拳头捶在桌上。
方墨动起来。
皓月一个错身拦住,笑嘻嘻的道:“大人。”
李牧已经走到胡子期面前,问她:“抓首辅,罢他的官,或者干脆杀了他,满朝的文官会怎么做?”
“你想他们联名上疏,轮流撞死在你面前?”
胡子期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不跟李牧对视了,将头侧到一边:“联合百官把我逼成这样的不是你?”
“正因为是我,你不是更应该多动动脑子?”
李牧朝闻人顺递个眼神。
闻人顺急忙请辞。
方墨没有接到阻拦的话,阴鸷的眼神追着闻人顺看。
“陛下,”方墨道,“属下有一事要报给陛下知。”
胡子期看李牧:“你出去。谁让你来的?门口的人都死了?”
“今晚我侍寝,是早点来还是晚点来,有什么区别?”李牧在御案后坐下,凛凛的双目朝方墨看,“他要说什么,说不定我知道。”
胡子期:“……”
她想从窗户把李牧扔出去。
结果是太后立马就到,到时闹一场,什么好处都没有。
胡子期霉气的寻个地方坐下,勾勾手,让方墨说悄悄话。
方墨凑到她耳边道:“内阁推崇礼学,国子监也推崇,下次春闱要考的也是礼学。”
胡子期:???
礼学是什么玩意?
下次春闱在三年后,他们现在就开始了?
妈的,是不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