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也在跟胡子期说这个。
胡子期意犹未尽,探身朝墙下看,高高的城墙让王富赶紧扶她。
“不用,”胡子期把他甩开,可惜道,“只能以后在好好看了。快结束了,你给我找个东西踮脚,我同将士们说击鼓鼓舞人心的话。”
“哎。”
王富吩咐人去找。
下面人找了一块儿半臂高的实木来,胡子期踩上正好。
就是王富几个在旁边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让她嗤笑,“别给朕丢人了,一边儿去,有损朕的威风。”
她迎风站这,手承载瞭望口,比所有人都高了半截,墙外的将士看这道明黄的身影看的更加清楚。
胡子期高喊:“辛苦将士们了,练习的十分不错,朕心甚慰,人人有赏。”
下面发出欢呼声:“皇上万岁——”
胡子期压压双臂,示意他们安静。
皇帝是真顶事儿,一个动作下方欢喜不已的将士们立马严肃以待。
胡子期的心是真的欣慰,接着大声道,“朕宣布,苏贵嫔贤良淑德,才智过人,自今日起,立为南朝新帝——”
“什么?”
风太大,闻人顺没听清。
周不凡的脸刷的变了,整个人上前一步,眼睛死死盯着那道站的高高的身影、
李牧暴怒:“给我滚下来——”
胡子期手掌撑着,爬到城墙上,衣裳被风翻飞,戏谑的声音却传到乱哄哄的众人耳朵里。
“朕胡作非为,德不配位,五日前太子又因天花不治身亡,现将皇位传给人人敬仰的苏贵嫔,有何不可?”
“陛下——”
王富噗通一下跪到地上,痛哭,“还不到这个份儿上,您这是做什么啊,快下来,不要吓奴才。”
五日前,出天花的太子是王富亲手服侍的,他痛哭流涕。
李牧也忽然明白那天胡子期怎么忽然在夜池饮酒,酒后又痛哭不止。
南朝唯一的子嗣病故,胡子期自然剑走偏锋,怪不得她这几天不是喝酒就是发疯。
“下来。”
李牧朝她走了许多步。
胡子期站的高高的,仰着下巴:“我是亡国之君,太子身故,你们谁不愿拥立苏贵嫔?”
她如利刃般锋利的视线猛地看向恒乐。
恒乐膝盖一软,嘭一声跪到地上。
过于震惊,以至于满脸痴呆的闻人顺喊出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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