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大任。因为我不光是在想马怎么办,还在想是跟这一起去,还是去边镇报信,让你们被一锅端!
“我坐后面。”
她抓住忽必旭烈的手,被他大力拽上马。
一上马胡子期就无语了。
忽必旭烈的个子太高,她坐在后面扭头的话有的危险,不扭头视线全被挡了。
他道:“抓紧。”
胡子期上看,下看,双手抓这他双肩。
忽必旭烈把她的手抓下来,一个一个摁到腰上:“不要抓着肩膀,没人想被抓肩膀,跑起来你也抓不住,要抓住这儿。”
他拍自己的侧腰示意,还回头看过来。
胡子期抓着他腰间的袍子:“走吧——啰嗦。”
啪一声。
他的马鞭子抽到胡子期的马身上。马儿嘶鸣了下,撩开蹄子,跑了!
作为它的主人,胡子期表示担忧。
忽必旭烈的马就跟优秀,让下水就下水,驮着两个人还能在水里步伐稳健的前行。很快,马腿就被水淹没,然后是马背。
“湿成这个鬼德行,还不如自己游过去,”胡子期无语。
“不想被弄湿,不会把腿抬起来?”忽必旭烈笑话他,侧侧身,大手朝后一捞,捞这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
胡子期怕仰过去,赶紧抱住他。
忽必旭烈又笑一声:“就这么怕死?”
“废话。”
胡子期感觉整只马都被水淹了:“这马可真听话啊。”
“不会送给你的,它跟着我很多年了。”
“我也没说要啊。”
“要也不会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