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利用环境和马匹,拖延,引诱,几乎把杀手全歼。但审问出来的结果却不能让人松口气。
梁国人,没有小看他这个草原汗王。
他们在不同路段埋伏杀手,这段路的人失手了,下个路段还会有新的,不杀他不罢休。
忽必旭烈看向即将经过的路程,眸中多了些烦躁。
片刻,他将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部署后面的路怎么走。
“啊——”
一声尖锐的痛叫,让围在一起的人纷纷回头。
忽必旭烈推开其他人,大跨步走过去。
郎中正在给博科尔疗伤。
不是简单的上药,而是用火把创口烫死,起到止血的作用。
但博科尔耐痛性太差,只用烧红的箭烫了一下,他就痛的叫起来。
忽必旭烈拧着眉,捏着他下巴看,发现这小子果然又哭了,双眼紧闭着,鼻子红红,眼周围湿漉漉的,一下一下抽泣,委屈的紧。
他一条腿的膝盖压在草地上,把博科尔光着的上半身抱住,训斥郎中:“轻点弄。”
“哎。”
郎中把箭头烧红,朝还在流血,发胀的伤口上放。
“啊——”
他的惨叫声让忽必旭烈心里一紧。
与其让郎中弄的博科尔又哭又叫,不如他来。
“拿来。”
忽必旭烈一下烧红三支箭,半跪在地上,一手压制住抽噎不止的人,一手拿着箭朝伤口上压。
“啊——”
胡子期要疼死。
但这一下就可以了。
郎中吁口气:“还是汗王利索。汗王的伤也处理一下吧。”
忽必旭烈左手手臂,和腿弯都有肩上,要不是筋骨结实,腿弯那一下他可以能已经瘸了。
还是相同的止血办法,忽必旭烈自己的手,烧红的箭头压在伤口上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几下就好了。
郎中手脚麻利的给他上药,边道:“可汗的伤不要紧,但高热不退可是要命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