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危已。
“没有,”忽必旭烈顿了下,侧过头看他,“倒是对我们的行程很清楚,每个路段都埋伏了人。”
试探!
这是试探!
胡子期暗道别慌,瞪着一双无辜的眼道:“他们怎么这么阴毒!太狡猾了。”
忽必旭烈嗯了声,收回视线:“所以我让阿古达跟乌勒泰他们一起走水路,让杀手以为你也跟他们一起。”
“后面的路会辛苦一点,”他猛地拍了下胡子期的头,“别跟我耍脾气。”
“我哪儿有!”
胡子期揉揉额头,心里发虚,觉得跟乌勒泰他们分开走也好,要不然他们不定又要被她怎么坑。坏事做多了,实在不敢看他们的脸。
啊~她怎么做了那么多遭天谴的事啊。
胡子期心痛。
系统冒出来:【宿主,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能不能别总是问她怎么办?
胡子期心里有点抵触,朝下巴冒了胡须,显得粗矿刚毅的忽必旭烈看。
一次两次三次,这个人总是在自己为危急的时刻出现,心是石头做的,也该痛一痛了吧?
她气闷,没搭理系统,萎在马背上跟没魂了似的。
“可汗。”
郎中摘了果子,满脸是笑的道,“吃这个填填肚子吧。”
果子黄黄的,小小的,摸着很舒服,闻着也香。
郎中:“……可汗你怎么哭了?”
哭了?
胡子期赶紧朝脸上抹了把,愣愣的接收到忽必旭烈,还有乌撒的注视。
这一行就他们四个人,一匹马。
她赶紧擦擦脸:“没事,眼睛被风吹了,谢谢你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