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任先生的话来说,提高些难度,总能筛掉不少人,有人嫌这山太高兴许就不来烦人了。
可人的爱美之心超出了这位先生的预估,来往之人仍然络绎不绝,甚至还有所增多。
于是这位先生便开了口,一个月开山一次,其余时间皆不写字。想看的字的人,就在每月月初的头三天里来观看。众人无奈,也不能说那刀子架在这位先生的脖子上让他给自己等人写字,更不能将那双有着修长手指的手给剁了带回去,也只能依了这个规定。
有人很好奇,先生的字如此高洁,为何还愿让这一群俗人把完观赏。对此先生只有一句话:
“舞文弄墨的人多了去了,有的人稍微有点形态便清高孤傲起来,吾非此类人也!再者说,这天下字写的好的人没有几个,我还算是扛得住半天的,我要是不写给大家看,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件莫大的憾事。”
这话从这位任先生嘴里说出来,没有人觉得这位先生不知好歹,如果有,那一定是这个人没有见过任先生的字。
也正是这诸多烦恼琐事才让任先生搬到这有一老二小的山上居住,老人的孙子李小刀也正是为此才有机会见到这位先生,还被这位先生收为了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