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他承认他就是忌惮齐晏之。
“你且回去仔细想一想,你若是这般度量,我也不敢将这王府交给你。”
祁阳王轻轻摆了摆手,齐之远只好告退,临走到那山水屏风前时,他回头看了眼父王,见他正坐在椅子上,似乎若有所思。
不免又想起刚刚那文弱故友,不知怎的,总觉那人气场似乎不一般。
他站着思索了片刻,直到丫鬟来请,他这才走了出去。
府里大多数人都在忙前忙后的准备晚宴,因此人都在后院,此时前院倒是显得空旷。
他低头随意走着,直到感觉脸上有些湿润,他伸手一摸,是几片化了一半的雪花,这才惊觉竟然下雪了。
他手指温热,雪花在手中不一会儿便化成一滩水,他却记得谢如清今日穿了一身白,可不就如这雪花一般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