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就不允许她跟外面人接触,而她自己心如死灰,也没那脸面与心情见娘家人。她出嫁时家中胞弟方彦平才十岁出头,个头还没长全呢,现在竟然是个亭亭少年了,险些没认出来。
“哎呀不得了,钱不够了!”选购一时爽,付钱火葬场,好年掏了掏荷包,居然不够买帐的,登时有些不好意思,“老板,要不我回头叫人送来如何,我把我这玉佩压在这里。”
老板的脸色顿时就没那么热情了,不过他在这京城做了几年买卖,面子上不会跟人过不去,只是委婉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不相信您,是咱们这没这先例,也不压东西,一来咱们没这鉴别眼力,也没有人家当铺的保管措施,万一出什么岔子不好解决,您看要不您回家一趟,东西我给留着,咱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如何?”
方彦平有些为难的样子,谢如清看在眼里,上前瞧了瞧他挑的那些东西,将其中数样挑拣了出来,示意他这些并不合适。
她不会说话,但比划得浅显易懂,方彦平一看就明白了,“啊,这位姐姐的意思是说这些不合适我母亲用是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