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管家,正好侯府那边去得去收拾一番,以后我跟齐晏之少不得要搬过去的。”
余氏心里明明欢喜,不过嘴上不能这么说。“瞧你这话说的,说什么搬出去不搬出去的,我跟你父亲在一天,王府就不能分家,一家子住在一起才热闹不是,再说现在老大不在,哪里能叫你一个搬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王府不肯容你的,可不能搬出去啊。”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王府的面子,谢如清当然不是现在搬出去,只是找个理由罢了,“不是现在搬出去的,正好那边要收拾,我每日过去瞧瞧收拾一下罢了,家里近来没什么事,大姑奶奶又拉帮衬着,正好叫慧心练练手,等忙的时候才好派上用场不是。”
她去意已决,余氏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她以后确实想叫齐之远的媳妇接手,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累了,那也罢了,你休息几天再说,缺什么尽管跟姨母说。”
“姨母惦记了,我先回去歇着了。”谢如清告退,回来自己院子,先是大睡了一觉,然后起来开始看齐晏之的信。
又是一切安好,这是他第六天报喜不报忧了,谢如清几乎肯定一定是出了事,还是不能在信上明说的事。
难道书信也不安全了?有人劫齐晏之的书信?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齐晏之从不用飞鸽传书,他所有的信都是人送的,而且是专人,有专门的线路,不然他自然也没胆量在信里说那么多机密。,
可现在他在自己的书信里都不敢说了,一定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是什么事呢,难道打败仗了,还是毓宁出什么事了,还是他自己出什么事了?
谢如清心里一旦开始胡思乱想,这就关不上了,天天想着齐晏之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或者已经受伤了,要不是这字迹千真万确是他的,她的怀疑他叫人代笔了。
大概是这两日闲下来了,她越来越想跑到北疆去看看,可现在前方战事吃紧,好多地方都封了,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过去。
齐晏之这会儿的境况确实不大好,倒不是他不好,全军数他的日子过的舒坦,大家每天上战场,只有他是不必的。但他操心多啊,每天部署战局,想怎么打后面的丈,可以说这几场胜仗若是没有他,根本打不赢。
也因此,毓宁很是信任他,一般来说齐晏之的建议他都能听,可就像齐晏之信里说的那样,毓宁正在膨胀,少年经过了几场大战之后,越发成熟,但眉间戾气也重了,自信了,他一心想着打败番邦,也以为自己一定能做到,所以难免有时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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