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秦太医确定,是用来害人的,若是助产,他一定会特意指明的,毕竟两种作用天差地别,容不得隐晦闪失。
“侯爷尽管放心,我的方子是师傅亲传,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这一点您尽管放心。”秦太医保证道。
齐晏之不解:“何来千锤百炼一说?”
“这……”秦太医只以为庆阳侯单纯,没见识过这些勾心斗角,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的脏污事时有发生。“我自小进宫跟随师傅学医,自然是见过不少这样的医例。”
“竟然有这样多?”齐晏之十分诧异,一脸,原来宫中这样黑暗的表情。
秦太医很委婉地笑了笑。
齐晏之注意着他的表情,话音一转,“可是秦太医,你是跟着吴太医那会儿,好像是皇上即位之前,真正有资格跟着他行医开药方是皇上在位这三十年,你这经验都是从宫中贵人那里得来的?”
秦太医一怔,隐约觉得自己是被套话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他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齐晏之逼问他:“怪不得皇上子嗣不算丰厚,原来都是你们这些不为社稷考虑只为自身利益的刽子手给害的?”
秦太医差点给庆阳侯跪下,这顶大帽子扣下来那还有什么活路?别说他了,若是皇上追究,他那德高望重的老师也要要遭殃。
“侯爷您严重了。”秦太医擦擦脑门上的汗,“也,也不全是宫中贵人,各家族里常有这些腌脏事发生。”
“常有发生?”齐晏之语气严肃,“秦太医可知这是损阴德之事?”
“侯爷,您……嗐,您不知道我们太医署的人行医多难,都是得罪不起的,您就说宫里这些主子,哪一个我们能拒绝,回头她就能找个理由将我们给废了,养家糊口的,不就是图个眼前的安宁吗?”秦太医开始卖惨。
其实他说的最是现实了,说到底是贵人们要害人,不是他们要害人,微薄之力哪里能阻止的了,你不干自然有人干,心存正义有什么用,不过是生活无保障罢了。
“不瞒秦太医说,皇上有心调查宫中这些腌脏事。”齐晏之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态度,语态稍微温和了些,“我过来只是给秦太医提个醒,好叫你心中有数。”
吓唬一通再给颗甜枣,秦太医很不得将齐晏之奉为祖宗,“侯爷您可千万给条活路,我等从来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懈怠,若是因此获罪,那也太冤枉了!”
齐晏之故意吊着他说,“那要看秦太医如何抉择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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