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没有关系?”
姚贵妃私下里当然要调查齐晏之,有些她有证据,比如她知道齐晏之在南方做过药材生意,也知道齐晏之很有钱,不然一个废物大少爷,王府里的钱都是王妃拿捏着,他哪里来的钱逍遥?
但她并不确定齐晏之的药材生意有多大,更不知道跟番邦闹矛盾的那些商贩是不是齐晏之的人。所以她的话真真假假,连蒙带编,倒是也能自圆其说,至少这在一般人听来,找不出什么破绽。
皇上看着齐晏之,“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齐晏之没答,而是叫姚贵妃继续说,“贵妃娘娘既然这样了解我,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何要这样做?”
这竟然是默认了?皇上不敢置信,头疼令他老眼昏花,看着眼前的齐晏之,几乎有些不认识他了。
姚贵妃继续道:“勾结番邦的用意这还用说,自然是想乱了这天下,你好趁机去前线立功,赚取民心,然后一步步获取皇上的信任,最终取皇上而代之!”
齐晏之笑了笑,“贵妃娘娘你想得很精彩,但你的结论并不成立,你还知道什么,不妨一起说了。”
他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姚贵妃心里发慌,毕竟她是在编,如果那句话说中了他的圈套,那可得不偿失。
但话说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姚贵妃故作镇定跪在地上,控诉齐晏之:“皇上,臣妾怀疑庆阳侯不是祁阳王亲生的,他很有可能是当年皇后所生的那个皇子!”
什么?皇上感觉自己仿佛在听天书,今日的消息一件比一件重磅,简直要把人砸晕了。
“如果庆阳侯是皇后所生,一切就说得通了,白氏当年为何产后未出月子便去世了,她身体并不差,生了个儿子按说高兴,但她却去世了,只能证明她生的孩子夭折了,这才导致她伤心过度!臣妾怀疑庆阳侯根本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恨皇后将他掉包,失去了原本该有的争夺皇位的权利,所以才想尽办法破坏社稷,他辅佐九皇子是假,自己想继位才是真!否则他一个断了腿的废物,如何处心积虑地走到了今天?他若是淡泊名利,早便携妻隐居远游了,何故会来皇上身边,费尽心机地讨得皇上信赖!”
皇上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姚贵妃说来说去并没有证据,不过是在强词夺理地争辩,他已经不想听,如果说眼下叫他信一个,显然他更相信齐晏之。“你说这些可有证据,不过是你瞎猜的!现在审问得是你,你再顾左右而言他,朕立刻便定你的罪!”
齐晏之说道:“贵妃娘娘,你方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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