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耳畔传来陆时锋冰冷淡漠的命令:“帮我剥。”
“啊?哦。”她下意识地应了,纤细的手指扒开蟹壳时忽然反应过来,他、他……
是在帮他解围?!
侧眼看他,见他淡漠的面容平静无澜,一如既往冷峻。
一旁的杜淑娴脸色很难看,自己教训媳妇,却被儿子这样横插一脚,太不像话了!“家里哪个佣人剥得不比她好?”杜淑娴摆出母亲的架子斥责陆时锋,“你看看她,连蟹八件都不会用,剥得好什么螃蟹?你要吃就让香妈她们给你剥!”
苏星羽的脸色微红,这才发现,不远处还有几个佣人手上端着托盘,里面放的大约是剥蟹的工具,一件件精巧得像是艺术品。正有一个佣人从桌上拿过一只金丝蟹,用托盘中的工具灵巧地剥了起来,动作优美又迅速,剥出来的蟹肉完整好看,远胜于她。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螃蟹,半天还没拆掉一小半呢。
什么蟹八件?杜淑娴说得对,她根本不会用,不,她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在满桌人或担忧或看好戏的眼神中,陆时锋说:“我就爱吃她剥的。”
一句话,掷地有声。
杜淑娴被噎得直瞪眼,而苏星羽的一颗心却随着他这句话定了下来。
不就是剥个螃蟹吗,会不会用工具又怎么了,哼,她嫁进来前不用蟹八件照样吃过那么多螃蟹,哪来那么多破规矩!她在心里碎碎念,把满腔的怨念都发泄在螃蟹身上,低头垂眸神色专注,一心一意地剥着螃蟹。
餐桌上安静下来,老夫人的眼神中有隐隐的担忧,而老爷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不少人都有意无意地看着苏星羽剥螃蟹,好像全世界就这一件事能吸引他们注意力。忽然,陆时旭轻轻笑了一声:“嫂子这螃蟹剥的,能赶上香妈一半了。香妈以前在养蟹场帮过工,是伺候人吃蟹的一把好手,嫂子来了也帮着伺候,是分担了香妈的工作量了。”
话里话外,竟把苏星羽比做佣人。
苏星羽心里不舒服,然而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不想闹得太难看,于是一边把剥好的蟹肉往陆时锋餐盘里送,一边半开玩笑地说:“你哥说男主外女主内,我照顾他是应该的。可要是换了别人,比如小叔子你,就算把金山银山堆在我面前哀求,我也不伺候。”
陆时旭皮笑肉不笑:“我没结婚,不懂什么男主外女主内,但我瞧着爷爷奶奶恩爱了一辈子,爷爷可照顾奶奶了,舍不得奶奶弄脏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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