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原不原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只说:“后来呢,庄蘅怎么又成了陆太太?”
她看庄蘅一眼,那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此刻也不由得窘迫不安,可当着陆时锋的面,庄蘅并不敢放肆。
陆时锋说:“祖父见我不肯娶她,就单方面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宣布我已经和她结婚。”
当年的事远比他这样轻描淡写说来更惊心动魄,这其中经历过多少算计斗争,惊涛骇浪,终究只化作这寥寥数语。
苏星羽不禁又冷笑:“所以,她就成了陆太太?”
陆时锋说:“我必须顾及家族颜面,还有小玦。如果闹得太过,叫小玦以后该怎么自处?”
虽然那个孩子不是很健康,可那是他的儿子,是遗传并放大了他的孤独症的儿子,是他对不起那个孩子。
他望着苏星羽,继续说下去:“星羽,我很抱歉,但庄蘅只是名义上的陆太太而已,没有和我领证,除了小玦那次我也从没碰过她。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个,陆家少夫人也只有你,你‘死’后我在祖坟里立的是双碑,将来和我合葬的也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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