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听,顿时就一脸八卦了起来:“谢家姑娘可不能不知道。咱们祈国中,论财势、论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就属这项鼎谢家为贵。”
江烟伣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那边缓味着好酒的谢公爷:“当真?”
她知道谢家有本事,可没想到是这种舍其无它的有本事。
“可不是?谢家商贾之业稳居鳌头,出手便是连城的阔绰……咱们这樊楼便是谢家业下的。”小二说得眉飞色舞。
他这么一说,她又困惑了起来:“他们……只从商么?”
她记得古时候商人的地位也就高农户一等,财也就罢了,权势应该不至于像他说的那么高吧。
“姑娘有所不知,谢家祖上忠于朝廷,还封了个侯位,称项鼎侯。那位坐在外头的爷,往前咱们可都要恭恭敬敬称声项鼎小侯爷呐。”
烟伣:“……”她这是差点惹了什么人啊。
说到这,他有些忡忡然,“但就是前几年,谢家自褫封号退离朝政,以商家自居,就如姑娘说的,只从商了。”
她好奇:“发生了什么么?”
“小的哪能知道呢。这些大人物的事,咱们这些下人还是少揣度的好。”
“噢……”江烟伣受教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谢小公爷……名字叫什么啊?”
“名应敛。谢应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