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前来吊唁的大人了,但那些人都说自己人微言轻,没有办法。也对,尚书家怎么可以得罪呢?
严侯爷听闻,一脸愁容道:“念安,这种事情,你且等官府通传吧,东鹤国法森严,岂是本侯说放人就能放人的?”
苏念安听了这话,便晓得原来苏武全和严侯爷也不过是形式上的交际罢了,她咬了咬本就没有血色的唇,低头道:“念安明白了。”
严侯爷身后的严景止眉头紧蹙,看着苏念安才几日不见,就憔悴消瘦了许多,一双眼睛也没有往日灵动,倒是沉甸甸的装了很多心思。
严景止轻声道:“苏姑娘莫要过于悲怆伤了身子……”
苏念安点头:“谢过严大人关心。”
她神色淡淡,只盯着灵堂上的牌位,她想着既然谁也指望不上,那就只能靠砸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