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资格吗?若我真要杀你,有如杀鸡宰狗一般容易,你信吗?”
听到田齐直接斥责他丢弃田家父子,吕布不由心中有愧,不敢回言。他默默转开目光,不敢与田齐对视。他心中回想起草原之战的一幕一幕,回想起田崇、田鲁父子音容笑貌和临死前的悲愤之情,
草原之战也一直是吕布心中之痛。自从回到边郡,被提为骑督尉,他始终不忘此仇。他全力训练士卒,不断出击周边鲜卑部落,但心中仇恨依然难解,一日不灭鲜卑,他心中不忿,寝食不安。
吕绣也知吕布心中所想。等张修扣押阿济格,匈奴南北各部各自征集部落军相互对峙,终于让吕绣看到了机会,想到一条计策,如果操作得当,可以因势利导,一举重创鲜卑,平定北疆。吕布见复仇有望,这才压下对田齐的怨气,放下身段,孤身来见。
但吕布没有想到,田齐心中的怨气比他还大,竟然一直将父兄之死,怪在了他的头上。
吕布神情黯然,背转过身,悄然滴落几滴眼泪。他轻声对田齐说道:“你父兄因掩护我射伤檀石槐,被鲜卑射雕手盯住。大军兵败,四散而逃。有射雕手如影相随,你那些为我们逃亡所做的诸多准备毫无意义。与其共死一处,不如各自逃命,各寻上天佑护。”
吕布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田齐,第一次说出战败当时的情形:“你父亲在大军四散之前曾找过我,主动提出以身相代,只求我同意将阿绣嫁入田家。你腿上有疾,身份低微,加之我心中也没有生还的把握,我担心你不能照顾阿绣、保护阿绣,断然拒绝了田叔的提议。我对他说,要不然与我同死,要不然各自逃命。田叔选了后者。他还为你与高家定了亲,以此为条件,让高顺冒充我的样子,引走了射雕手。”
田齐闻言,心中悲痛,泪如雨落。他冷冷对吕布说道:“你心安理得,坐享其成,白捡了一条性命。可怜我父兄四人,却都抛尸荒野。射伤檀石槐的人是你,他们是替你挡祸才死的。他们不应该死的。不应该死的。”
田齐越说越是激动,心中怒气盈胸,举步上前,抓着吕布的衣领,厉声责问:“为什么你不死?为什么独独他们会死?为什么?凭什么?”
吕布右手一挥,一个巴掌将田齐扇了出去。田齐摔倒在地,吕布追上前,用脚踩住田齐,居高临下,向他大声说道:“我为何要死?我不能死。我还要复兴吕家,要照顾阿绣,我不能死。我早就安排好了人选替我去死,是你父亲自作主张,非要让高顺冒充我的样子引开射雕手的。他也是没有把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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