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
女子泪流满面,轻声对赵孟说道:“他死了,我杀的。”
赵孟上前摸了摸张角脉搏,又探了探他鼻口,确认他真的死了,而且尸体早冷,显然已死去多时。
女子冷冷的笑了笑,轻声说道:“他杀了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母亲,杀了我的哥哥,杀了我的丈夫和儿子。呵呵,他还要了我的身子,想让我给他生个儿子。呵呵,我装作无情无义,装作爱慕虚荣,尽心的伺候他,讨好他,让他对我没了提防之心。呵呵,这根金钗也是他送与我的。壮士放心,他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赵孟轻声一叹,从床榻边的衣物上取下张角随身玉佩和印章,转对这女子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无法救你出去。你有何未了心愿,我或许可帮一帮你。”
女子默默取过榻上染血的衣裙,仔细披在身上穿好,然后双膝跪地,对赵孟扣首说道:“我是广宗郡吏东方旭之女,广宗郡兵督伯谭浩之妻,东方乐儿。广宗城破,我家男丁尽没,女眷尽发与黄巾渠帅为女婢。我别无所求,只求侠士捎信给我妹妹东方欢儿,让她好好保住性命,将来多生几个儿子,选一个过继给我兄长,以继我东方一家血脉。”
